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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跳在熱戀
時間回到距離高考的最後兩個月。
南城一中高三年段已經陷入了緊張的沖刺階段。
而姜逢像個閑散人一樣，因為他不用參加高考，早在半年前，姜逢保送的結果就已經出來了。還是京大的保送名額，要知道全省都沒有幾個，而別人也只有羨慕的份了。
然後再過幾天，姜逢就連課都不用上了，直接加入全國集訓隊。
而他的心思沒有一點在過幾天的集訓考試上，而是問著上次帶隊的老師，名次結果出來了沒有。
這其實關乎不到他，帶隊老師也是不明白為什麽姜逢每隔幾天就問他一遍。
收回手機，姜逢身體往後靠坐在椅子上，他面前的桌上打開著一本不算薄的筆記。邊上淩亂地散落著好幾份試卷，上面的字跡娟秀端正倒像是女孩子寫的。
而側邊的位置上確實寫著的不是他的名字，而是葉桑檸。
他把她容易錯的知識點都一一在筆記裏整理了下來，寫了一遍怕她不理解，還換了一種思路。
也不知道她在幹什麽，姜逢撐著腮幫有點心不在焉。
然後給她發了消息。
打字的噠噠聲響起，他問【在幹嘛】。
一分鐘過去了，兩分鐘過去了，五分鐘過去了......
沒回。
舌尖抵住唇角，他的指尖輕敲打著手機外殼。
界面上畫退出，直接點開了通訊錄，然後撥號。
電話倒是沒一會就接通了，從聽筒裏傳來了姑娘輕輕柔柔的聲音。
“姜逢？”
他舉著手機的手換了一邊，整個人斜靠在椅子上，指尖的筆轉了一圈又一圈。
“嗯。”
“怎麽了嗎？”葉桑檸問。
姜逢良久地不說話，她似乎在做點別的事，偶爾能聽見紙張翻動得聲音。
“在寫題？”
葉桑檸含含糊糊地輕嗯，“白天不是發了份數學卷子嗎......”
她寫到認真處，聲音就小了許多。
“哪張？”
算完一道小題，葉桑檸停下了筆，翻看了一下卷面，“......前年高考真題的那張。”
“最後一題是道幾何大題的那張？”
聽他這麽一問，葉桑檸往後看，“是，你寫過這張卷子了？”
姜逢腔調很散漫，“去年寫的吧。”
葉桑檸：“......”
“我就記得最後的大題，因為......”姜逢頓了一下，“......太簡單了。”
“......”
通話陷入了沈默。
姜逢手裏的筆尖在桌面上輕敲，一時間誰都沒有出聲。
直到葉桑檸一張卷子寫完，她才發現手機燙得厲害。
通話一直都沒有結束，上面的時間顯示已經一個小時十幾分了。
電話那頭靜悄悄的。
她也不知道對方還有沒有在聽。
葉桑檸嘗試地又喚了一聲他的名字後，便聽到了回應。
他打電話來，結果兩人就保持著通話到她把一張卷子寫完？
“寫完了？”
“寫完了。”
像是沒有話再聊了，有點尷尬又不像是尷尬。只是太過於安靜的氛圍讓葉桑檸有點不習慣。
葉桑檸絞盡腦汁想著話題，記憶也回籠了些。
“最後那道大題確實是蠻簡單的。”
姜逢低笑出聲，低低悶悶的笑聲從聽筒裏傳來，莫名的讓她耳尖有點癢燙。
“葉桑檸，本領見漲啊，要不要感謝一下我。”
說起感謝。
高中這三年來，葉桑檸確實要感謝他。她數理成績突飛猛進，功勞要歸姜逢所有。
可要怎麽感謝才是問題。
她想了想喊了他出來吃夜宵，卻約在了附近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便利店裏。
放話說要請他吃豪華大餐。
主要是時間有點太晚了，附近能吃夜宵的點都好遠。葉桑檸不想跑那麽遠去。
她正蹲在貨架面前選商品的時候，身後似乎有人停下。
葉桑檸扭了頭，擡頭看著站在她面前的姜逢。
和在學校的時候不同，他換下了一身的校服，穿了一件半高領的黑色無袖上衣。
葉桑檸忍不住多看了幾眼，第一個想法是他不熱嗎。
她有點不明白這件衣服的設計，但是確實還是挺好看的，顯得他臉小皮膚白。
“你嘗過這個味道嗎？”她指了指貨架上的捅裝面。
姜逢的視線往她手指的位置落下，眉骨微擡。“沒有。”
“那就吃這個吧？”葉桑檸極為迅速的下定了主意，拿了東西起身。
在靠近他的時候，她聞到了他身上極為幹凈清冽的氣息，是那種洗完澡後的清爽。
葉桑檸怔了一瞬，註意到了，但沒有想太多。
最後兩人決定一人一桶新味道的桶裝面。葉桑檸說要請他吃豪華版就是豪華版，芝士溏心蛋蟹柳一樣也不少。
兩人在便利店的座椅上坐下。
等面好，葉桑檸就迫不及待的吃了一口。
剛剛寫完一整張卷子是真的很費腦，連帶著她都餓得不行。
“你明天就走了嗎？”她指地是集訓隊，聽說這次為期很長，估計著到高考前，姜逢都有可能不會回來。
葉桑檸也如同所有普通學生一般羨慕，羨慕不用感受高考壓力，直接被保送的那批學子。
可這樣的人少之又少。
葉桑檸距離這一步最近的時候也就上次省隊的時候了，雖然她的成績還沒出來，但葉桑檸自己都沒有什麽信心。
他嗯聲，不太想聊這個話題。
姜逢幫她把吃完的紙盒丟進了垃圾桶裏，跟著她起身。
走到玻璃門的時候，姜逢比她快上半步的距離。她沒有伸手推門，而是等著他。
他因此想起了什麽，笑得不合時宜。
葉桑檸不解地看了他一眼，然後順著他推門的動作往外走。
夜宵也吃完了，自然是回家睡覺。葉桑檸揉了揉眼睛和他作別，卻被他喊住。
他雙手插兜，肩膀微微地下沈，目光在昏暗的燈影下帶著幾分認真和漫不經心的輕松，像是有話要說。
葉桑檸擡了臉，像往常每一次聽他說話時的安靜。
“葉桑檸。”姜逢喊了她一聲，他眼眸中帶笑，帶著讓人信服的力量，極為的蠱惑人心。
“如果競賽成績不理想，那就高考加油。”
他目光流轉，少年傲氣不羈。“憑你的成績，哪裏有學校拒絕你的份。”
“......”
明天就要出發，謝華黎卻見姜逢大晚上還出去了，想了想還是沒有問什麽。
臥室的門打開，燈光亮起。
姜逢目光瞥到桌上那本筆記，拿起來翻了翻。
其實葉桑檸好像不記得了他們第一次見面不是在學校，是在學校外。
而姜逢深刻記得，他那天臨時到家沒有人知道，家裏的司機被謝華黎喊走了。
他只能打車去學校，順便在外面解決午飯，結果飯店裏人太多他沒有耐心，選擇了打車先去學校。
他那個位置在公交站旁，又是山下學高峰，人擠人。唯獨他一人穿著校服，沒有擠公交，懶懶散散地站在一旁，不著不急地一點也不像學生。
直到他的鞋尖被踩了一腳。
姜逢壓下眼，看著鞋面上那個淺灰色的鞋印，然後半瞇了眼看向了罪魁禍首，然後眉眼不自覺地松開。
葉桑檸慌慌張張地回頭，因為跑動發絲揚起被風吹地散亂。
過分清透的杏眼微閃，看向了他。
“對不起。”
之後就沒有之後了。
姜逢看著她匆匆忙忙的上了公交車，透過車窗還能看到她背影。
本來沒吃午飯就餓，現在更餓了。
這一天，好像從出門開始就不順，不順到就連打車去學校的路上都堵地不成樣子。
等他人到了學校門口，他擡腳不是進學校，而是進了邊上的便利店。
還真是挺巧。
他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在公交站踩了他鞋的姑娘，畢竟到現在那個灰色的腳印還留在他的鞋面上。
他走過去，兩人在玻璃推門外都放慢了腳步。
僵持。
緣由是沒有一個人推門。而姑娘也根本不記得，他是那個前不久被她踩了鞋的受害者。
嘖。
姜逢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，手腕擡起，推了跟前的玻璃門。
他也不去看她，徑直往店裏走。
後面的姑娘像條魚一樣，緊跟著他的步伐。在他沒放手關門的時候也錯身走了進來。
姜逢聽到身旁傳來的小聲地道謝。
“謝謝。”
“......”
他有點氣笑了。
是不是該說她還挺有禮貌的？
然後同天的第三次，姜逢在自己的座位旁見到葉桑檸的時候。
姜逢真的挺想和她來一句。
挺有緣分的。
……
確實挺有緣分的。
想到這裏，姜逢重新在書桌前的位置坐下，他抽了一張空白的卡紙出來，上面印著淡淡那段花紋，包裝拆開裏面還附帶著同樣尺寸的淡粉色信封。
這還是上次和葉桑檸一起逛文具店隨手拿的，原本是極為暗沈的深綠色。葉桑檸看著非常欲言又止，他問，她猶豫了好久皺著眉頭就說顏色不是很好看。
然後姜逢讓她選了個顏色，就成了現在這極為清新又少女的粉。
姜逢擺弄著手裏的東西，扯唇無聲地笑。
倒是也適合。
他拿起了筆，幾乎沒有半點拖延，在紙上落下了張揚的字跡：
【我覺得我挺喜歡你的。】
才寫了一行，書寫的動作就頓住了。
然後重新起了一行......
【應該是很喜歡。】
【所以，談戀愛嗎？葉桑檸。】
寫完這三句話，瞧著略顯著空白。
姜逢屈指壓住了唇邊地笑，在最後又補上了一句。
……
【我都主動和你告白了，下次見面你主動抱我一下唄。】
......
“葉桑檸，自己過來抱我。”
“抱都抱了我就當你答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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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姜逢像個閑散人一樣，因為他不用參加高考，早在半年前，姜逢保送的結果就已經出來了。還是京大的保送名額，要知道全省都沒有幾個，而別人也只有羨慕的份了。
然後再過幾天，姜逢就連課都不用上了，直接加入全國集訓隊。
而他的心思沒有一點在過幾天的集訓考試上，而是問著上次帶隊的老師，名次結果出來了沒有。
這其實關乎不到他，帶隊老師也是不明白為什麽姜逢每隔幾天就問他一遍。
收回手機，姜逢身體往後靠坐在椅子上，他面前的桌上打開著一本不算薄的筆記。邊上淩亂地散落著好幾份試卷，上面的字跡娟秀端正倒像是女孩子寫的。
而側邊的位置上確實寫著的不是他的名字，而是葉桑檸。
他把她容易錯的知識點都一一在筆記裏整理了下來，寫了一遍怕她不理解，還換了一種思路。
也不知道她在幹什麽，姜逢撐著腮幫有點心不在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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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回。
舌尖抵住唇角，他的指尖輕敲打著手機外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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電話倒是沒一會就接通了，從聽筒裏傳來了姑娘輕輕柔柔的聲音。
“姜逢？”
他舉著手機的手換了一邊，整個人斜靠在椅子上，指尖的筆轉了一圈又一圈。
“嗯。”
“怎麽了嗎？”葉桑檸問。
姜逢良久地不說話，她似乎在做點別的事，偶爾能聽見紙張翻動得聲音。
“在寫題？”
葉桑檸含含糊糊地輕嗯，“白天不是發了份數學卷子嗎......”
她寫到認真處，聲音就小了許多。
“哪張？”
算完一道小題，葉桑檸停下了筆，翻看了一下卷面，“......前年高考真題的那張。”
“最後一題是道幾何大題的那張？”
聽他這麽一問，葉桑檸往後看，“是，你寫過這張卷子了？”
姜逢腔調很散漫，“去年寫的吧。”
葉桑檸：“......”
“我就記得最後的大題，因為......”姜逢頓了一下，“......太簡單了。”
“......”
通話陷入了沈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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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葉桑檸一張卷子寫完，她才發現手機燙得厲害。
通話一直都沒有結束，上面的時間顯示已經一個小時十幾分了。
電話那頭靜悄悄的。
她也不知道對方還有沒有在聽。
葉桑檸嘗試地又喚了一聲他的名字後，便聽到了回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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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寫完了？”
“寫完了。”
像是沒有話再聊了，有點尷尬又不像是尷尬。只是太過於安靜的氛圍讓葉桑檸有點不習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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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最後那道大題確實是蠻簡單的。”
姜逢低笑出聲，低低悶悶的笑聲從聽筒裏傳來，莫名的讓她耳尖有點癢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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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中這三年來，葉桑檸確實要感謝他。她數理成績突飛猛進，功勞要歸姜逢所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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葉桑檸扭了頭，擡頭看著站在她面前的姜逢。
和在學校的時候不同，他換下了一身的校服，穿了一件半高領的黑色無袖上衣。
葉桑檸忍不住多看了幾眼，第一個想法是他不熱嗎。
她有點不明白這件衣服的設計，但是確實還是挺好看的，顯得他臉小皮膚白。
“你嘗過這個味道嗎？”她指了指貨架上的捅裝面。
姜逢的視線往她手指的位置落下，眉骨微擡。“沒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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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明天就走了嗎？”她指地是集訓隊，聽說這次為期很長，估計著到高考前，姜逢都有可能不會回來。
葉桑檸也如同所有普通學生一般羨慕，羨慕不用感受高考壓力，直接被保送的那批學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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葉桑檸距離這一步最近的時候也就上次省隊的時候了，雖然她的成績還沒出來，但葉桑檸自己都沒有什麽信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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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逢幫她把吃完的紙盒丟進了垃圾桶裏，跟著她起身。
走到玻璃門的時候，姜逢比她快上半步的距離。她沒有伸手推門，而是等著他。
他因此想起了什麽，笑得不合時宜。
葉桑檸不解地看了他一眼，然後順著他推門的動作往外走。
夜宵也吃完了，自然是回家睡覺。葉桑檸揉了揉眼睛和他作別，卻被他喊住。
他雙手插兜，肩膀微微地下沈，目光在昏暗的燈影下帶著幾分認真和漫不經心的輕松，像是有話要說。
葉桑檸擡了臉，像往常每一次聽他說話時的安靜。
“葉桑檸。”姜逢喊了她一聲，他眼眸中帶笑，帶著讓人信服的力量，極為的蠱惑人心。
“如果競賽成績不理想，那就高考加油。”
他目光流轉，少年傲氣不羈。“憑你的成績，哪裏有學校拒絕你的份。”
“......”
明天就要出發，謝華黎卻見姜逢大晚上還出去了，想了想還是沒有問什麽。
臥室的門打開，燈光亮起。
姜逢目光瞥到桌上那本筆記，拿起來翻了翻。
其實葉桑檸好像不記得了他們第一次見面不是在學校，是在學校外。
而姜逢深刻記得，他那天臨時到家沒有人知道，家裏的司機被謝華黎喊走了。
他只能打車去學校，順便在外面解決午飯，結果飯店裏人太多他沒有耐心，選擇了打車先去學校。
他那個位置在公交站旁，又是山下學高峰，人擠人。唯獨他一人穿著校服，沒有擠公交，懶懶散散地站在一旁，不著不急地一點也不像學生。
直到他的鞋尖被踩了一腳。
姜逢壓下眼，看著鞋面上那個淺灰色的鞋印，然後半瞇了眼看向了罪魁禍首，然後眉眼不自覺地松開。
葉桑檸慌慌張張地回頭，因為跑動發絲揚起被風吹地散亂。
過分清透的杏眼微閃，看向了他。
“對不起。”
之後就沒有之後了。
姜逢看著她匆匆忙忙的上了公交車，透過車窗還能看到她背影。
本來沒吃午飯就餓，現在更餓了。
這一天，好像從出門開始就不順，不順到就連打車去學校的路上都堵地不成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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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在公交站踩了他鞋的姑娘，畢竟到現在那個灰色的腳印還留在他的鞋面上。
他走過去，兩人在玻璃推門外都放慢了腳步。
僵持。
緣由是沒有一個人推門。而姑娘也根本不記得，他是那個前不久被她踩了鞋的受害者。
嘖。
姜逢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，手腕擡起，推了跟前的玻璃門。
他也不去看她，徑直往店裏走。
後面的姑娘像條魚一樣，緊跟著他的步伐。在他沒放手關門的時候也錯身走了進來。
姜逢聽到身旁傳來的小聲地道謝。
“謝謝。”
“......”
他有點氣笑了。
是不是該說她還挺有禮貌的？
然後同天的第三次，姜逢在自己的座位旁見到葉桑檸的時候。
姜逢真的挺想和她來一句。
挺有緣分的。
……
確實挺有緣分的。
想到這裏，姜逢重新在書桌前的位置坐下，他抽了一張空白的卡紙出來，上面印著淡淡那段花紋，包裝拆開裏面還附帶著同樣尺寸的淡粉色信封。
這還是上次和葉桑檸一起逛文具店隨手拿的，原本是極為暗沈的深綠色。葉桑檸看著非常欲言又止，他問，她猶豫了好久皺著眉頭就說顏色不是很好看。
然後姜逢讓她選了個顏色，就成了現在這極為清新又少女的粉。
姜逢擺弄著手裏的東西，扯唇無聲地笑。
倒是也適合。
他拿起了筆，幾乎沒有半點拖延，在紙上落下了張揚的字跡：
【我覺得我挺喜歡你的。】
才寫了一行，書寫的動作就頓住了。
然後重新起了一行......
【應該是很喜歡。】
【所以，談戀愛嗎？葉桑檸。】
寫完這三句話，瞧著略顯著空白。
姜逢屈指壓住了唇邊地笑，在最後又補上了一句。
……
【我都主動和你告白了，下次見面你主動抱我一下唄。】
......
“葉桑檸，自己過來抱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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